黃昏講堂上空的美妙雲彩


上午的天空


日出



日出景象


上午講堂上空的雲彩


上午講堂上空的雲彩之一


上午講堂上空的雲彩之二


上午的天空之一


上午的天空之二


上午的天空之三


上午的天空之四


上午的天空之五


黃昏的天空


日落



落日餘暉
   


    今天在聯合報看到一則標題:最愛「讀信」,蔣勳:實在太有味。我在乍看之下,以為蔣勳要談的是讀信的樂趣。仔細一看,原來不是真正的「讀信」,而是他去參觀畢卡索的畫展,其中他很欣賞一幅畫作「讀信」。不過,謮信這兩個字還是勾起了我的回憶。在五十年代,電話尚不普遍,更別說電腦的使用,所以當時大家有什麼事情,主要依賴信件的「魚雁往來」,讀信是一種享受,也可能是一種失落,揉合著錯綜複雜的情緒,是現代人所無法體驗的境界。


    民國三、四十年次的人,大概都有許多寫信的經驗,我因為從初中就開始練習寫文章,所以常會交筆友,當然當時的人都會以異性筆友(文友)為優先。寫信最大的好處是不用面對對方,不像當面講話,內向的人可能感覺靦腆,因而不太敢說出心裡話,但是寫信就不一樣,可以盡情傾訴自己的內心話,在彼此都未見面的情況下,大家藉著書信的往來,編織美好的幻想,希望有機會碰到一個美麗或者英俊大方的異性朋友。當時因為盼望著來信,相對的也每天盼望郵差的出現,所以現代的年輕人可能很難體會何以郵差被稱作「綠衣天使」,試想從郵差的手中,送來父母的關懷,送來異性朋友的甜美信件,豈不是像天使一樣。


    我有機會與各地的文友通信,一方面交朋友,一方面練習寫文章,所以在我高中甚至大學時代,寫信對我來說是一項很重要的工作,且樂此不疲。


    當時郵差常來我家,不是送文友的信件,就是送被退的稿件。我寫文章靠自己摸索,沒有老師特別給我指導,所以我的文章常被退回來,雖然接到退稿,但我毫不氣餒。當時雲林縣的學生喜歡閱讀的校園刊物就是「雲林青年」,主編彭竹予(原名彭徐)對我經常被退稿,卻不氣餒留下深刻的印象。


    說來也巧,已經多年沒有聯絡的彭竹予先生,昨晚雲萱婦幼文教基金會執行長王招萍居士告訴我,程貴美居士去給彭竹予先生拈香,其遺霜洪雪葉女士曾經提到我俗家的名字,程居士因而打電話告訴王執行長,王執行長又轉告讓我知道,彭竹予先生已經往生,享年八十七歲, 七月十日 星期日下午要舉行告別式。


    當下,我決定今天去為他誦一部佛說阿彌陀經,以盡結緣四十多年之情,認識彭先生時,我是斗六高中的學生,他也尚未和其夫人洪雪葉女士結婚,洪女士也寫文章,但當時她比我有才氣,所以受到單身的彭先生所賞識。


    我為何不假思索就決定去為彭先生誦經,因為在即將舉行告別式的前二天,我竟然能輾轉而獲知彭先生離開了這個娑婆世界,大概是彭先生有靈,希望我去為他送行罷。今天下午我就到斗六市民立街的靈堂給他拈香,同時為他誦一部阿彌陀經及往生咒七遍,同時懇切請他多念南無阿彌陀佛的聖號,並發願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就能蒙佛接引。


    與洪女士談了一些話,知道這六年多來,彭先生因為中風,連講話的能力都沒有,所以家人及他本人這幾年過得都很辛苦。幸虧洪女士有個好妹妹及妹婿,在他們房子旁的空地,搭了一棟平房,讓中風的彭先生使用,這種姐妹之情,也相當的溫馨感人。而洪女士這六年多來,照顧彭先生的辛苦,也就可想而知。今天談讀信,也去給往生的彭先生送行,實在是一項巧合的因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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