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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清明節是四月四日,與兒童節同天。現代社會仍然維持清明掃墓祭祖的敦厚習俗,但不像在農業社會集中在農曆三月三日或國曆清明節掃墓,有的家庭為了避免交通擁擠,或為了規劃旅遊行程,早已提前掃墓祭祖。俗家時,我都會在清明節當天,帶著家人去掃墓。自從出家之後,就沒有和俗家的親人去掃墓祭拜父母祖先,只在講堂為祖先父母誦經念佛,以表達為人子的孝思。

    清明節有很多佛寺都會舉辦孝親報恩之類法會,尤其有設立納骨塔、或牌位的佛寺,可能更重視這項活動。講堂沒有設置牌位,也不以經懺為主,清明節時,反而顯得清淨。

    佛法度人,每位法師的理念各自不同,有以經懺度人,有以念佛度人,有以行善度人,有以宣揚佛法度人,虎尾安溪慧日講堂是由觀世音菩薩取名,既然觀世音菩薩為我的佛寺取名為講堂,所以講堂的經營理念,現在或未來就是以弘法利生為主,但因講堂收入有限,無法租用電視或廣播頻道弘法,多年來,為了弘揚佛法暫以痞客邦的虎尾安溪慧日講堂部落格及釋悟耀臉書為主,每天維持發表一篇有關佛法的文章,迄今已經發表了二千五百多篇文章,二百五十多萬字,將佛法融入生活的見聞中。

    清明祭祖,最容易想念往生的親人,悟耀也一樣。轉眼母親林翁格離我們遠去已經有三十年,如果轉世為人,已經是適婚期的年輕人;父親林庚三也已離開二十年,生前是虎尾救世堂的鸞生,為人誦經時,他負責拉胡琴,大家都親暱的稱呼他「阿三哥」。我常在想,母親早離世,大概為了成就我學佛修行;而父親八十五歲也無病而終,可能為了成就我有朝一日出家。

記得在我未出家之前,救世堂舉辦中元超度法會,我到達現場時,剛好看見救世堂的乩生在地上爬行,狀似很痛苦,好像是帶著沈重的手銬腳鐐。不到一分鐘,乩生從地上起來,改坐在椅子上,他的手勢,很明顯,正在輕快自在的拉著胡琴,大家看到這一個動作,異口同聲說:「是阿三哥」,於是有人說趕快去拿米酒,有人說去買花生米。原來不喝酒的乩生看到有人送來米酒,倒了一杯就喝,然後以父親的口吻開示:今天是由往生鸞生示現說法,可見地獄的刑罰很苦,請大家不要做壞事,要多做好事,才不會受到嚴厲的刑罰。他現在在濟公活佛的身邊,四處去救世,很忙碌。

    這是我親眼見到父親往生後示現的一幕。父親在世時,只喜歡喝米酒,只要有花生米、豆腐等小菜,就吃得津津有味。他的一項特色是長年不洗澡,但身體只有煙酒味,卻不會發出汗臭味,別人喝酒會發酒瘋,父親平日沈默寡言,只有在喝了米酒之後,變得幽默起來,故事、笑話源源不絕,所以父親在救世堂的人緣很好,為人誦經服務之後,大家都會請他喝幾杯米酒,而父親雖然愛喝米酒,但酒力有限,很容易喝醉,所以我常在三更半夜擔心父親騎腳踏車的安全,直到他回來才放心。我常認為父親是個有福報的「涼祿王」,他對家裡唯一的貢獻就是把薪水交給母親,其他家事一概由母親一人操勞。

    父母親都很好,善良老實,人格品德受敬重。但若硬要分出思念的份量,我對母親的思念更重,主要原因是母親一生為家庭犧牲奉獻,等到我可以有能力孝養她,連新建的房子才要完成,她就撒手西歸。所以此生我總覺得對母親有很多的虧欠。不像為了照顧父親,我還犧牲台北的升遷機會,請調回雲林縣擔任小記者,並且被派偏遠的北港沿海鄉鎮服務。當時雲林縣的特派員只有四職等,我是五職等的小記者,但為了父親,我甘之如飴,也盡心盡力,親自照顧了他十年,因而對父親,我的內心沒有任何的愧疚。

父母親都是在民國元年出生,母親七十五歲往生,父親八十五歲往生。母親往生時,我是中國時報台北市政的採訪記者,由於相隔遙遠,所以母親的喪事,只能簡單隆重的辦理。而父親往生時,我是中國時報嘉義縣市特派員,又曾經採訪過雲林縣政府,所以父親的喪事,就顯得相當隆重。就以往生的時刻來講,顯示每個人的福報都不相同,母親此生特別令我懷念,就是她一直都在為操持家庭、照顧子女而犧牲奉獻,甚至付出了健康的代價,而我卻不能給她任何的回饋,所以每次想到母親吃苦的種種,就不禁難過落淚。

    母親自幼喪母,所以有一個極為陰暗的童年,長大後,嫁給父親,父親不但家裡貧窮,年輕時膽子小,體弱多病,母親為這個家背負很重的包袱。直到三十幾歲,父親加入救世堂的鸞生行列,身體才變好,膽子也變大,他常隨救世堂義務為人誦經,三更半夜才回來,當時很少路燈,膽子小的人可能晚上都不敢出門,何況是三更半夜。

    父親是虎尾糖廠木工寮的小工人,薪水微薄,因而母親常為大地主做農事長工,補貼家用,因而早出晚歸,為了照顧這個家庭,的確非常辛苦。我從小跟在母親的身邊長大,所以她的辛苦最能體會。尤其她寧願自己多吃苦,也不讓我們兩兄弟受到丁點的委屈。

    由於母親太勞累,營養失調,又沒有錢可以進補,所以在我就讀初三時病倒,從此每年秋冬半年時間,大概就是母親躺在病床,痛苦呻吟的時間,等到春天來了,她的身體才能恢復健康,但已經沒有先前的體力去為人做長工。母親每年都要生病半年的慘淡歲月,維持到我大學畢業,甚至在社會工作依然如此。母親唯一感到安慰的是兩個小孩都沒有讓她失望,明志工專畢業的哥哥,先後在台化、林口長庚醫院擔任機械工程師,我則成為當時兩大報之一的中國時報記者。

    學生時代,每年秋冬,是我最難過的時間,放學回來,除了做功課,煮飯燒菜,幾乎都在病榻陪伴母親,所以她的痛苦,迄今歷歷在我的眼前。我在學佛修行之後,首先一字一拜藥師經,就是希望有機會用佛法幫助別人解除病苦,可以說都是受到母親長期生病的影響,知道病苦實在是人生的一種折磨。哥哥初中畢業即北上讀書,且長期在外地工作,所以我比哥哥知道更多母親的一生,也因為長期守在病榻前照顧母親,母親如果身體好一些,就會娓娓敘述她的童年,她所經歷的痛苦,但是她從來不會長吁短嘆,怨天尤人,即使生病對家中的神明都很虔誠尊敬,每天叮嚀父親及我,早晚一定要記得上香。今天我走在學佛修行的道路,雖然我了解的佛法比母親還多,但是母親所修的苦行,卻是我永遠所不及的地方,甚至我今天能堅定的走在漫長的修行路上,是受到母親人格的陶冶最大最多。

   古德言: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孝而親不待。因而我要勸告天下為人子女的人,父母在時,應該好好的孝敬,莫待父母不在,空留憾事。佛在觀無量壽佛經中開示,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必須積修三福,第一就是孝養父母,奉事師長。從父母恩重難報經中,也知道父母對小孩有十種恩德,不孝順父母又怎麼見容於天地之間。釋迦牟尼佛即使成佛了,都要上忉利天為母親講說地藏經,而地藏王菩薩在因地修行,經常是懂得孝敬父母,甚至解救母親出離地獄之苦。近代高僧虛雲老和尚為報母恩,從普陀山三步一跪拜,直到五台山,感動文殊菩薩化身為乞丐文吉來幫助他,可見父母恩是每一個學佛修行的人,常要惦記,如佛一樣,放在自己的心中。

下午一元齒輪工業社王建雄居士透過林天茂居士送來木瓜、蔬菜供養。

傍晚褒忠陳麗枝居士請人送來幾十顆高麗菜,準備讓李林玉燕居士晒菜乾。

虎尾安溪慧日講堂受理106年點光明燈祈福:每人每盞五百元,一次繳交一萬元,點一生光明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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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耀法師著作:一字一拜地藏經日記,訂價二百元。悟耀法師人生解惑,訂價三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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